摧毁了。
但这并不是秦墨所关注的点。
凤伶的武技类别，竟像极了父亲，武器都是毛笔，武技同样都是墨汁凝成的……“前辈和父亲……”秦墨呆呆的望着护城河一端站着的凤伶，她手中的判官笔，还一滴一滴，流淌着墨汁。
凤伶低着头，轻轻的笑了笑。
“时间过去的太久了。”
“如果不说起，我好像都快要忘了。”
“他是我此生，唯一的弟子。”
说着，凤伶抬头望着天际，被这秦城四周的大火照耀，夜晚的天际，都好似变成了黄昏，她陷入良久的回忆，脑子不清楚了，难以回忆，或者说……更确切的，不想再去回忆了。
“所以，不用后退了，明白吗？”
凤伶看向秦墨时，说道。
秦墨这才发现，她满是褶皱的眼眶，竟然红了。
“好。”
龙寒剑而起之时，便是两人正式对决的开始。
武器技龙吟而出。
夜际火光之中，一条虚影圣龙从天际之中俯冲而来，仿佛要把秦皇街都吞入其中。
凤伶手中判官笔，不断画着。
天际中下起大量的墨汁，这墨汁的速度竟比圣龙虚影的速度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