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地面拉出短小的影子,这影子覆盖了地面的鲜血,笼罩出一片难得的黑暗。
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走出来,秦墨早已没了所谓的同情心。
虽然,三房和上古人猿的惨状,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但他没丝毫的悲悯之心,也不难过,甚至还开心的想笑。
若是以前,秦墨可能会自责吧!但早已,早就不会了。
在这苟且的乱世中,能奢求的就是让身边的人多活些时日,至于他人的死活,甚至敌人的死活,又管自己屁事。
因此,他不会内疚人猿的惨状,也不会内疚三房的死伤,同样也不会愧疚,自己把人猿这个爱好和平的种族拖下水。
只要能让自己和身边人死伤减少些,这些就都是值得的。
出了中立区域,秦墨骑上了白马,从森林中找回了他藏好的古凝花。
他孤单的背影,从森林中很快消失了。
身后还在响着,阵阵人猿的啼鸣,宛若人间的哀伤。
扶风,神城。
一群人站在城头上,静静的瞭望着。
神无明喝着酒,脸色微醺,他沧桑的脸上,好似从来没正常的肤色。
他抱着酒葫芦,躺在城头,一个人在那儿吧砸着嘴,“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