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视线也不由看向炼丹房里。
说到一半儿的话,也同样呆愣的停住了。
恢弘气势的大阵是没有的,但果男是有一个。
在炼丹房内,躺着一个浑身赤条条的男子,除了内内没被拔下来,其余一切,拔的那叫个一干二净。
这男子……看着有些眼熟。
但好像又不是秦宗的人。
直到男子打了个香甜的哈欠,翻了个身,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缓缓站起来,人们才看清楚,眼前这男子是谁。
这是秦卜子!他剃了一颗光头,连标志性的山羊胡也被拔的一干二净。
他睁着迷茫的眼睛,下意识问,“你们这是来干什么?”
面对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秦卜子这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朝下看去,看着浑身赤条条的自己,他也呆若木鸡了……这尼玛谁啊!怎么回事!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场面瞬间寂静无声。
若天上有乌鸦的话,一定会传来乌鸦嘎嘎的尴尬叫声。
秦卜子‘哎呀’一声,羞愧的跑回了炼丹房内屋,过了一会儿,穿了一件道袍又跌撞的走了出来。
他脑袋也是嗡嗡的,很乱。
昨夜,他只记得宗夫人过来,然后他帮着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