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互相都想为秦姑娘做些什么,也都必须要让对方保密。”
“不如这样。”
“我们一人灭掉一盏灯芯,也就耽误爷爷出关几天时间而已,不会影响秦宗大局,我们俩也能打成平手,谁也不占谁便宜,你看怎样?”
宗诗也有此意,立马点头,“好!”
他们两人都答应了秦姑娘,这事儿都想为秦姑娘去做,但又互相都要为彼此保密,这种折中的平局法子,也是仅有的唯一办法。
两人彼此松手,同时看了对方一眼,步调一致走进山洞中。
山洞内。
泛着淡淡暗黄的光芒。
宗天赤果上身,盘坐于山洞中,时不时能听到他痛苦的轻微叫声。
他额头冷汗连连,地面上满是鲜血和汗水的混杂物,他上半身已完全溃烂不堪,有旧的结痂伤疤,流出恶臭的脓水,还有新伤口,从里面不断冒着鲜血,顺着他的身子,流在地面。
‘血祭返祖’的剧烈痛苦,是难以承受的。
哪怕是宗天。
尤其,到了宗天这等境界,‘血祭返祖’带来的痛苦也是难以想象。
剧烈的痛苦侵蚀着他全身,第一个月带来的痛苦最为强烈,几乎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