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耍贫嘴,这事情可大可小,你不知道一个伤口会死人啊。”
    她用还能用的左手,在包里里四处摸索着,找到了纱布和酒精,陆遇已经接过去帮忙。
    她现在是伤残人士啊。
    安然悲伤的想。
    酒精纱布擦在伤口上很痛,但是擦在手臂上觉得很舒服。
    安然擦拭伤口的时候,陆遇痛得畏缩,“嗯!“
    “擦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刺痛?“
    “是的,但是……“
    “那是因为伤口里还有东西,我猜你拔出了最大的一块碎片,但伤口里面还留有一块。看看……看起来象是一根…针一样…忍住…出来了。“
    陆遇咬牙忍住烧灼的疼痛。
    这个女人开始在他的三头肌上努力地挤压,使伤口流血,而且用她那只唯一还可以动作的手指牵引着他的右臂沿着他自己的的胳膊向上撸动,促使血流出来。
    “用力,挤出来脏的血,才能保证消毒的效果。”
    这可一点不好玩,但是他咬牙保持安静。
    “希望这样处理能阻止感染,你要是发烧就麻烦了。”
    随即他感觉到抗生素软膏的凉意,然后感到她用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