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就更浓了。张鹏程刚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别墅前面的走廊下晾着不少中草药,肯定就是刘伟副局天天熬来给他妻子服用的。
张鹏程咳嗽了一声,有点儿不太适应这种味道。
刘伟见状,忙说:“张副局难得来一趟,还得让你忍受我这里的臭味儿,真是于心不忍啊。”
张鹏程一屁股坐到客厅里的旧沙发上,不客气的说:“你还是叫我小张或者鹏程吧,叫我张副局,这不是打我脸吗?你就不怕我把你在金融局的事情给抖搂出来?”
听张鹏程这么说,刘伟忙伸出食指放到嘴边,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楼上,小声说:“不敢说,不敢说。那位比较敏感,要是被她听到了,又要用绝食折腾我了。那个事儿就不要再说了,一个字都不要说。”
张鹏程顺着刘伟的手指方向看了看,知道楼上的房间里住的肯定就是他的老婆了,偶尔还能听到里面传过来的咳嗽声。
张鹏程手指对着刘伟的脑袋隔空点了点,笑着说:“家里就没请一个保姆吗?”
刘伟苦笑着摇摇头,低声说:“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原来内人刚出事儿那会儿,我也请了个保姆负责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可是后来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