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花钱,现在不行了,除了那点儿基本工资啥好处都捞不着了,哪里还有钱请保姆啊?
现在内人喝的药,都是我自己买过来熬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说罢,刘伟不禁长叹一声,话音中充满无限悲怆之意。
张鹏程听的眼睛有些发酸,忙安慰刘伟说:“会好起来的,我感觉以刘副局的才干,不会就这么埋没下去。”
刘伟连忙摆手说:“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现在不想那么多了,就想安安心心的在家照顾内人啦。
官场里的是是非非,我是再也不想参与其中了,真的,从吴思 国与前任市委书记谭一平的那次权力之争后,我是彻底看穿了海城的官场。
确切的说应该是人性,最恶的一方面,在官场里全部都发挥到淋漓尽致。我年纪大了,也经不起折腾。”
刘伟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有些不妥,忙又换了一种语气说,“不过你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现在又靠上了市委书记,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的,前途不可限量,要把握住机会啊。”
张鹏程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就是看不太清楚局面,不知道该怎么做。”
刘伟笑了笑,说:“臭小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