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闻不问,那就是县政府的失职了!我觉得这个问题即便是下到地方,一旦抓住问题就是连带了一片,一把花生藤揪出来可能就有无数的花生啊!”
“张书记,都怪我以前没有想到那个方向去,毕竟费用到了乡镇,从来没有一级级地克扣,我以为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如果真的如我们猜测的话,很有可能所有乡镇落实费用的负责人,都存在问题!”包伟斌皱眉回道。
“这倒也不是,你只需要将往年所有的费用支出明细列出来,我相信如果真的存在猫腻,也就在个别的几个乡镇!这些乡镇应该还有一些共同点,比如说人口很多、农产品产量很大、以及负责人应该都和某些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么庞大的费用,不可能全县铺开,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将实际应用到的乡镇分薄成本,将真正的利润放到可控的乡镇地方去进行回收!”张鹏程解释道。
“回收?您是指……”包伟斌再次心中一惊。
张鹏程点了点头,回道:“你猜的一点没错,给你一万还我八千的小套路!这种事情在很多单位都会存在,滨海县又地处偏远,属于三不管地带,在这里要想有政绩本就难上加难,留在这里这么多年不动,还不是因为有利可图?”
“鹏程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