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敢哄我,我立即将你逐出、呃……”
一个酒嗝上来,打断了他的话。
等符景烯离开以后,竹青走进来看到桌子上空着的茶杯小声问道:“老太爷,你还真要收他为学生呀?”
“你说的这不是废话?拜师茶都喝了,还能有假?”
竹青深深地同情符景烯,这孩子多想不开竟拜他家老太爷为师。
他家老太爷虽很有才学也写得一手好字,但真不是个会教学生的。不过拜师礼都行了,说什么都迟了。
竹青说道:“老太爷,这么大的事是不是该写信告知老太太跟老爷他们?”
聂家里里外外都是聂老太太料理,就是竹青也是聂老太太精挑细选出来的。
聂老先生嗯了一声说道:“我晚些会写信回去的。”
竹青说道:“老太爷,你还是现在就写吧!省得等会又忘记了。”
“啰嗦。”
虽不耐烦,但聂老先生还是提笔写了一封家书。写完后,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喝到中间,聂老先生兴奋地吟起了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他每次喝到兴奋之处就会吟诗,大部分时间是吟唱别人的诗,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