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做先生才留在文华堂,又不是来做跑腿的。”
清舒笑着说道:“当年我进账房的时候前三个月连算盘都没能摸到一下,就给她们端茶递水。有次一个账房先生说肩膀疼让我给她捏捶了半天,你现在这情况比我当时强多了。”
祝斓曦愕然,说道:“这些我都没听你说起过呢!”
“这有什么说的,都是这般过来的。斓曦,这胡先生不愿教你东西,你可以像其他先生求教。等你学好了,我们再去找兰先生。”清舒柔声说道:“至于这胡先生,我觉得你可以当她是一块磨刀石。你这性子还是太软了,磨一磨正好。”
“什么?”
清舒笑着道:“你以为当先生那般容易啊!你想一想易安跟小瑜,要你碰到这样的刺头学生你该怎么办?”
碰到这样的学生要不驯服要不忍耐,所以当先生并没所想的那般好。
两人聊了半天,祝斓曦的心情好多了:“幸亏跟你说,要跟我娘说她保准就让我别干了。”
清舒笑着道:“你娘是心疼你。”
“我知道。只是我不喜欢日日关在家里,太闷了。”
至于说去参加宴会什么的,她又觉得浪费时间并不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