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这样的弱鸡我才不要呢!”
易安看着清舒,说道:“话说符景烯武功真的很好吗?”
“挺好的。不过我没跟他交过手,能不能打得过你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说得易安手都痒起来了,她很是遗憾地说道:“可惜现在不能跟他打一场。”
符景烯再过几天要下场考试,这个时候定不能跟他比试了。不然比试的时候受了伤耽搁了考试,可就误了他的前程。符景烯不好,肯定也会影响清舒了。
话是如此,易安还是有些不甘心:“清舒,我要让人告诉他等我明年回来跟他比一场。若是打不过我,到时候就不让你嫁他。”
这样的话就不怕符景烯不好好练功了,比试的时候也会拼尽全力。
清舒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要的酒可都是他弄来的,你确定不让我嫁给他?”
“真的?”
见清舒点头,易安说道:“那行,到时候就以十坛酒当赌注。”
原本说跟符景烯比试,只是一种玩闹的想法。可现在为了十坛百年老酒,易安觉得自个不能懈怠了。嗯,回去更得刻苦练功。
转眼,就到了易安回桐城的日子了。清舒除了送三坛的竹叶青还送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