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就醋缸子,只要你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别管其他人就行。”
清舒嗔怪道:“也不怕孩子笑话你。”
很快两人就到了镇国公府,看到斓曦眼眶通红她心有一紧:“易安伤得很重吗?”
斓曦擦了下眼泪说道:“被打断了六根肋骨,脊柱也伤着了。在床上躺了三个月都不能下床,到现在走路也得人扶着。”
清舒听到这些话难受得不行:“这个样子怎么还回京?”
“公爹说京城的太医医术更好,加上祖母催得急,所以就让人送来回来。也幸好天冷,下面垫了厚厚的杯子。”
看着趴在床上瘦得就剩一把骨头的易安,清舒眼眶眼泪一下就来了:“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都不说呢?”
易安却是爽朗一笑:“我要说了你们还不得像现在这样哭鼻子呢?没事,养个一年半载又能活蹦乱跳了。”
说到这里,她看向符景烯说道:“可惜我现在受伤不能跟你比试了,不然我一定要跟你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符景烯也很佩服她,说道:“等你伤好了以后,我随时都能奉陪。”
“行,那咱就说定了。”
清舒擦了眼泪说道:“自个都起不来身还想着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