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们兄弟三又分家了,她更不在意经业的亲事了。所以这事最后定主意的还是经业。”
安安扭捏地说道:“那、那到时候问下他的意思 吧!”
若是娘来了要在京城长住,两人一起念叨想想都崩溃。既如此,还不若早些嫁了。
想到这里,安安说道:“姐,我跟你嫁出去能避开外婆跟娘,可舅舅舅母却避不开。”
清舒摇头说道:“这个你放心,外婆最多也就念叨我们几句,对舅舅跟舅母不会太过分的。”
“为什么?”
清舒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好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也该准备嫁衣跟鞋袜了。”
安安说道:“姐,我没那么多时间,嫁衣还是请成衣坊的绣娘帮着做吧!鞋袜跟经业的衣服我自己做了。”
清舒自己的嫁衣都是请绣娘绣的,所以她也没反对:“这个你最好先跟外婆说下,省得她又念叨。”
安安嘟囔道:“说了也要念叨,念叨就念叨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符景烯只是个从五品的官还没有面圣的资格,所以一般他都是在东宫等候消息。
这日临近中午太孙才回东宫,他召见符景烯说道:“皇祖父果然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