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可否告知他们为何要再你们将军府杀人?”
贺蒙将手里的刀狠狠地插在桌子上:“这就要问符老弟了,你为何指使这些人在我将军府杀人。”
符景烯也没再伪装了,他将夜光杯举到半空中说道:“贺将军,一套这样品相的夜光杯至少得五六千两银子,还有你送我的那些东西合起来不下于十万两银子。你这宅子也是十步一景花团锦绣,造价不低于十万。贺将军,你只是一个三品的武将,一年的俸禄以及冰炭等加起来也就五六千两银子。你可否告诉本官,这些钱都是从哪来的呢?”
贺蒙笑着说道:“我的商队赚的,这些本将之前可都是跟符老弟说的。怎么,符老弟不信?”
符景烯将夜光杯扔在地上,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他道:“贺蒙,你觉这话谁会信?”
贺蒙笑着说道:“符老弟,你就这样安安然然地离开不好吗?为何非要闹得这般难看呢,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呢?”
符景烯抬头看着他,面露嘲讽道:“贺蒙,你就是现在杀了我又如何?你把持着整个安徽在这儿称王称霸,你觉得太孙殿下能答应?”
贺蒙就是因为有这个顾虑,这才想笼络住符景烯:“就算算太孙不答应又如何?若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