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吧。”温庭域说道。
原来一起吃饭的时候，温庭域也是让顾念念先点。
可那时候他的语气还是他的眼神，都是充满了爱意和宠溺的。
可这次，他的眼睛没有看向她。
他的语气也没有丝毫的温度。
顾念念想缓解一下气氛。
她笑了笑：“都是英文我看不懂啊。”
她没有缓解任何气氛，温庭域依旧冰冷。
顾念念只好随便按着菜单上的图片点了些。
上菜的过程温庭域一语不发。
顾念念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又怕自己说错话，索性沉默。
一餐压抑到了极点的晚餐。
看见顾念念终于吃饱，温庭域的眼神闪过一抹决绝。
“顾念念。”温庭域开了口。
顾念念一愣。
温庭域叫自己“顾念念”，而不是“念念。”
“我们分手吧。”温庭域说道。
他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
只是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抹极致的痛苦。
那痛苦如蜻蜓点水，转眼就消失不见。
顾念念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