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云初情绪不露,却是看着青嬷嬷,“如嬷嬷所说,那玉佩呢?”
青嬷嬷闻言忙道,“这丫头不料被我逮个现形,许是手滑,硬是将王爷好好一块贴身白玉给摔碎了。”
“碎了?”云初问。
“碎了。”青嬷嬷点头,一幅可惜之色。
云初拧眉,真是有理有据,还无证可查。
而云初身旁,奶娘看着好似奄奄一息的知香,又听着这处处无驳的一幕,都快急得变色了,可是偏被云初周身淡定从容的气势所慑,佯装着镇定。
“那我父亲现在如何?”云初又问,这次却是看向静侧妃。
静侧妃闻言,眼底流转过得意之色,也好似猜到云初会这般问话,当下道,“若不是嬷嬷及时将她拉出让人押着,只怕还要打扰到王爷休养。”言辞间俨然一派主母之范。
“如静侧妃所说,眼下,是人证物证具在。”云初问,字语间有些微微的讥讽。
“自然。”静侧妃轻看一眼云初,这么一出死局,量她也翻不出浪雨来。
云初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好像丝毫没有为知香洗白辩解的打算,“那静侧妃打算如何?”
“若是寻常的丫头自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