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稳得极好。
“你知道我是安王。”景知煦话虽这般说,但显然也不是太意外,他经常出来走动,能识得他之人自然有之。
他方才一定是眼花了,云初虽说近日来照他观察与以前传言大不径同,断然也不会出现在此,再看眼前这位男子,看到他,如此镇定,举止如水,无丝无怨,尽是仰慕之情,不知为何,情绪似乎也拉开一条口子,脑中莫须有的浮想也一瞬退去。
云初当然不觉景知煦的想法,轻微一笑,“安王风流俊逸,高杰奇才,年少袭王,京里大都流传着安王的画像,在下如何能不知。”
明明是很恭维的话,景知煦不知为何,竟很是愉悦的笑了,“没想到本王还这般出名。”
云初呵呵笑,仿佛能与安王如此说话,与有荣焉,不过这份殊荣又表现得恰到好处,不仅不让人生疑,倒让人莫名觉得舒畅。
“在下还有要事,若安王没有吩咐,这便告退。”半响,云初拱手一礼,笑话,安王又不是个眼拙的,再者,言多必失,万一知道她是女子,还是那个,让他不太喜的云初,那不是自找罪受。
而景知煦今日心情似乎格外的好,点了点头,便错过云初朝前走去。
云初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