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难得发次善心,还是这种……”云初停下拾柴的手,看向前方不过百米处,被她安置在一棵足够五人才能环抱的大树下的白木头,眼神幽怨有杀意。
之前看着还好模好样,才走了不过几个时辰,就病倒了。
高烧不退,全身发红,唇瓣发青,眼眸紧闭,以至于,方才一处地形极佳可供休息的山凹处被她放弃。
因为,那里不太透风,可是白木头是病人。
“喂,你是不是要死了。”云初走过去,没好气的将柴往地上一丢,看着男子毫不客气。
男子终于虚弱的睁开一条眼缝,似乎想说话,然而,还是闭上了眼睛。
云初见此,上前一步,狠狠一踩,踩得地上枯枝发出咔嚓咔嚓轻脆响声,在夜风中,有些渗人。
然而,踩着踩着,云初目光却紧锁在男子身上,男子的呼吸虽弱,可是气息却极为匀称,尤其此时,浑身明明黑得赛雷,却偏让人觉着岁月静好之感,下颚之下,颈项虽黑,却曲线……
老实说,这个白木头,太奇怪了些,气质太……
她掉崖前,是被太子扔下来的,会不会,太子……
云初的目光落在男子的脸上,然后,目光一点一点下移,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