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云初有些呆愣,而呆愣恍惚这么一瞬,就足够某人思想跃出八千里,“因为……景知煦……”
景知煦?关他鸟事?是他有错在先好吧。
云初不悦。
“为什么?”
云初更不悦,“太子大人,我们能说点正经事吗?”
景元桀蹙眉,他方才说得,不正经?
“我一直有所怀疑……”云初道,可是触到太子那千年冰冷万年霜的面色,一下子没了表情,话题话锋皆一转,“这是我闺房,你是想我大喊让人来捉你,还是你也要午睡,想就此处打地铺,反正我们也同住过一屋,我可以不介意了。”
“你对别的男子也这么随便?”景元桀听到前面一句眉头微皱,听到后面一句,面色一红间转而不悦。
这是脑子有毛病,还是哪根筋不对啊,她对别的男子这么随便过?没有吧……再说,他这质问的语气几个意思。
真是……
士可忍熟不可忍。
“对啊,姐就这么随便,你喜欢这间屋子不是,得,让给你了。”下一瞬,云初便出了房门。
“小……姐……”门口的奶娘在开门那一瞬,看到屋里那道挺拔的身影,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