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境地。
云初眉心突然紧紧蹙在一起,掩在袖中的手也不自觉的捏紧,皇上需要一个国君,而皇后,只需要一个能当国君以稳固她地位的儿子。
所以……
太子,便是他们的作品。
太子与皇上不说生疏,更甚至于陌生人都算不上,言语疏冷而寡淡,互相对弈薄冷又心狠……
云初面上神色复杂,这一刻,她不知道太子独时到底经历过什么,却已经能从皇上这句话中,分晰出,太子儿时的孤独,那种无止尽的,一个人会在偏僻的角落,外面四季如春,花草艳艳,桃香满地,他却只有黑无止尽的苍穹。
心宽,而大,却永远只是一片灰暗。
父不父,母不母。
在这样的坏境之下,太子只是心理洁癖,只是高沉如雪,只是面无表情,只是心冷至石,一个眼神就叫人寒之骨里,竟已是万幸。
云初的心突然有些痛,好半响,轻轻松开紧握的手,深呼吸一口气,看着皇上,“那太子体内的毒,皇上可知还能解否?”
“自有法子解决,不过……”皇上说到此处,顿了顿,“就是因为你,太子总不愿意,而我,也勉强不了他。”
“太子不愿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