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太子不会,不仅是因为太子心性,不指他修习的武功本就静心凝气,更是太子体内的毒,他们虽然不得知到底其根源是什么,可是却深知,就冲着这毒,太子也万万不会肝火旺。
翁老睨一眼院内众人,轻抚了把胡须,随即却是哈哈一笑,“这个啊,等你们以后……哎哟喂……”翁老的话还不说完,便忽然猛的原地一跳,捂住屁股吃痛的叫唤起来,然后,在众人又异样的眼光中,对着四周道,“谁偷袭我。”
“翁老最近有些闲,不知死人草的毒可有眉目。”主屋紧闭的房门被打开,景元桀站在门口,身姿如玉,雅至风华,此时看着翁老,意味幽然,一脸高冷。
然后,本来看着翁老的动作开始发笑的众人此时一见到太子,立马面色谨严,站正立直。
翁老扫一眼院子,看着那些想笑不能笑的人,捂着发痛的屁股,这才看着太子,面色有一丝挫败,不过,挫败只是一瞬,便身子往前倾了倾倾,对着景元桀小声道,“我说,景小子,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这些小子面前,败我脸。”
“你有脸?”太子偏头,声音淡淡。
翁老压着气儿,声音有些不自在的又低了低,“我好歹也也曾经将你在药桶里泡了大半个月,拉回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