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茶。
孟良辰看着云初递过来的茶,茶水温热,茶香四溢,没接,然后,又抬头看着云初,“看不出来,你倒是挺会安慰人。”
云初耸耸肩,“第一次看到你面上这般表情,比在北皇面前受挫还要严重,我还能说什么。”
孟良辰闻言,接过云初的茶,一饮而尽,然后,这才一屁股坐在云初对面,“云初,你真是聪明到了极致。”
“所以,人是死了,还是跑了?”云初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挑眉梢。
“跑了一个,其余都死了。”孟良辰本来淤青未散的脸上又晦暗几分,“那些人,一看身份就不低,谈吐亦不凡,竟然还早就服了毒,你说可笑不可笑,我看那青衫男子也不如何,竟然能让这这般些人听他的,还甘愿服毒。”
“所以,你到底是生气这些人死了,什么也不问出来,什么也没查到,还是气这些人甘愿为那青衫男子而死?”云初放下茶杯,声音清淡。
孟良辰闻言,面色有些愤愤,“这主子太心狠,我自幼随父出征,可说在马背上和军队里长大,也见过审犯人的极严酷刑,但是,却不能接受这种……”孟良辰难得正经一回,说到此处,声音又轻了轻,“北拓有专门护皇室的铁仪队,为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