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桀听着,显然很受用,轻眯着眼,“我不知道,你还这般喜好,你高兴,就好。”
还你高兴就好,高兴个屁。
死色狼。
云初突然咬牙一怒,干脆起身,眼不见为净,她要走,任这人自生自来,自我堕落。
可是,脚步刚一动,只听屋内似有衣衫剖落声响起,明明很轻,却像鹅毛挠着她心尖儿,让她想看,想看,就想看。
所以,云初眸光一拧,又转身,蹲下,看向下面。
此时此刻,云初方才在牢室里面对忠勇将军的一切镇定大义凛然此刻全部抛去了猪圈找妈妈,面色胀得通红,通红,通红,然后在考虑了三分钟之后,又挠头,皱眉,咬牙切齿,再然后,云初突然奇迹般的平静了,就这般趴在房顶上,月光下,趴在到处飘荡着夜花之香的屋顶,看着屋内一切。
她在想,待会,女子发现景元桀不能行会是什么表情呢,又或者,极其想,又不能行的景元桀又是什么表情呢。
对,姐就再给你们一分钟。
而屋内,下面,景元桀看着站在床榻边渐脱衣衫的云初,眸光温柔得能溢出水来,“云初。”他唤,如此温柔,如此怜惜,如此的亲呢到让人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