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说兵部尚书李尚和吏部尚书余肿言,此夜里,二人一方桌案,对酒而饮,自有一番心思。
“云初小姐不在京中。”李尚端起酒酒,直奔主题。
“就你直性子。”余肿言还是那幅对谁都温笑的模样,“太子虽没说,但是也没瞒着我等,看来,确实如此。”
“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今日里上朝,那些个虽没明说,但是交谈间,都是在旁敲侧击的打探昨夜里太子突然那般带着云初小姐离开的消息。”
“估计,能猜到此事的人也极少,我想,云王爷,想必也不知吧。”
“太子既然没瞒我等,也就是想让我们在某些地方,尽量周旋吧。”李尚道。
“老爷,有你的信。”这时,房门外,有敲门声响起。
……
宁州的破庙里。
真的很破的破庙里,风声瑟瑟,蛛丝缠结,破桓断瓦。
幸而,一团火光照得明亮,干柴,噼里啪啦烧得正旺。
京二此时靠在一边睡着,其周身三尺之内都被打洒得干干净净,而另一边,靠着粗大的房梁,云初和秋兰侧靠着,四周很静,静得能听清田野里,草丛间的虫鸣。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