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这一日间,想必不只大晋,整个大地天下,都已经知道了你这道婚约。”皇上开口,一字一句虽说看似沉稳无波澜,可是,到底,眼底横生的怒意,难掩,话落,又看着景元桀,“所以,太子,你真当圣旨是儿戏,还是说,你早已经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儿臣不过是想请皇上再下一道圣旨,将婚约期限改为三年之内,父皇何必如此大动肝火。”景元桀此时开口,相较于皇上犀利的目光,其眸光却是冷如碎雪,“三年之内,若儿臣真将命不久矣,撒手归去,至少,云初,还有属于她的自由,她的依附。”
“放肆。”皇上突然震怒,声音似自胸腔间所有怒气叠加而起,冲着景元桀几近咆哮,“三年之内,你分明就是在告诉朕,要朕不能再给你安排别的女人,三年之内,你正妃未娶,自然不可能娶侧妃。”
“父皇明白,最好。”景元桀道,身姿如雪,笔直似松,眉目间,清冷之色,看得皇上都眉心紧皱。
“你当该知道,我这一生欠你母后,虽然……”皇上突然摆摆手,似乎要挥去什么,“当年我们有商议,只要她不做一些有的没的,伤害安王府的一些人,你太子之位,终生不易,而今,既然是她想让你娶范宁心,而范宁心又是你唯一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