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峰细致入骨,唇瓣因为为方才的温情而泛更加润亮的乐泽,明亮的眼底水雾缠绕又带着不舍的坚决,一丝一扣都敲打着他的心。
他曾以为她为她放了整个天下,只要她,后来,却知,她更愿意为他放下一切安然无虞。
抬手,景元桀抚上云初的的头发,头发柔顺,却有着独属于她的光泽。
“我们一起。”他道。
“啊?”云初眸光轻闪。
“我和你一起去流芳郡。”景元桀又道,声音很淡,却很认真。
云实面色隐动,“你和我一起,你……”
“落县到流芳郡快马只需要两日,再由流芳郡走小路往回大晋……与我此时由落县返京走大道是一样的距离。”
云初愣住,虽然景元桀说得如此云淡无清,可是走大道和走小道,是全然不同的概念,而这字字句句看似路程计算,却都透着他,不想和她分开的心情。
两日,两日也好。
以前,不觉得自己会这般粘住一个人,可是一旦爱上了,心轮陷,所行,皆是不可为。
他的毒,她必须解。
范宁心,滚蛋。
“不过,你带银子没。”好半响,云初突然想起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