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特别,但是云初的声音却突然带着一丝情绪不辩的笑意,“我是相信官瑶的,官瑶说,这镯子很贵重,贵得得不能以金钱来衡量。”
景元桀看着云初,看着其盯着镯子那极其认真的表情,认真到那浓秘的睫毛此时也扑颤着浓浓光晕,明明此时极痛,却好似有笑意在眼底。
“而且,这个镯子……曾经救了官瑶的先辈,不然,官家一门也早就淹没。”云初又道。
景元桀点点头,显然早就知道。
云初这时却将目光收回,倏然看着景元桀,“你当初将这镯子送予我时,也是其能防百毒,与独一无二的珍贵,是吧。”
景元桀轻抬了抬手,眉目一瞬间似乎若有所思思来。
当时是这样想着,可是没想到,这个镯子,她竟真如此戴上了,当然,这个镯子也没别人戴过。
云初不知道景元桀在想什么,依然借着洞内不算太明亮的光线看着镯子,声音轻缓,“也是这般珍贵的东西,当年,才让翁老无意中得知我的娘的死并不寻常。”
景元桀突然觉得云初的话有些不对劲。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之前,你的蛊毒会影响亲近之人,所以,你在无法解决之时,想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