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而青石铺就的前院里,看似正僵持着相对而站的十数名黑衣护卫,当即对视一眼,面色变了变,当即退开。
羽林卫,和南容凌的护卫。
云初眼底异光轻微一闪,超接抬起脚步,自散开的空地最中间走过,然后,站定。
院子的正中央,一具漆黑的未封盖的棺材正安静的躺在那里,在棺材的旁边,原本五官居虽普通而略带猥意却精神永远极好的的青安此时全身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般坐在地上,半个身子靠在棺材上,腿随意的有些颓意的放着,眼角,一片深红,气怒,伤心的,悲怆的交织。
云初目光闪了闪,又看向青安身旁,那里,景元桀正远远的站着,精致的五官在夕阳的霞光显得有些朦胧的幻美,尤其,黑衣锦袍,腰带微束,墨发轻扬,永远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自成一片天地的庞大气息,更致其身周,所有羽林卫,就像相约好的般,自动退离开,以列阵保护的姿态退开。
而青安的另一边,棺材的另一头,站着紫色软袍,姿倾绝世的南容凌,媚靡艳丽的容颜上,五官紧拧着,此时也满是沉色,目光原本在看着棺材,此时,也正看向她,有些复杂。
短短不过几步之遥远,云初却突然觉得好像走了数十米而远般,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