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极淡,若不是此时光线明亮,她又距离这般近,都难以发现。
“景元桀,有很多事要处理?”云初抬手抚上景元桀的眼睛。
“不是很多。”景元桀道。
不多?
云初头一歪,指着景元桀身后那深红色雕花桌案上那些摞得高高的册子,本子,信件,“这叫不多?”
景元桀不言,只是看着云初,好一会儿,声音略微低了些,“夜府在昨夜,突然人去楼空。”
“什么?”云初面上笑意顿时一收,面上惊忧,“你说我外祖家?”
景元桀点头,“而且,消失得毫无踪迹,没有痕迹可寻。”
云初面色一沉,眼底光色也跟着黯下。
“一夜之间,三百余口人消无声迹,甚至于,一丝人待过的痕迹也无。”景元桀说这话时,一贯淡雅从容的面上也难得的升起一抹凝重之色。
“所以说,既不知是被人所害,也不知是自己离开?”云初眉宇间竟是疑色。
景元桀点头,随即,却是抬起手抚在云初脸上,安慰般,“勿需担心,虽然看似一点痕迹也无,可是全部一夜之间消失本身就是不可掩饰的痕迹,如果有人作怪,那必有所求,所有,他们必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