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你还是杀了我吧,”少女低声叹着,“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是不能交给你们的。”
她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恍若将自己性命也看做寻常之物,目光平静而有些留恋。
刀锋,反而离着她的脖颈稍微远了一丝。
宫装少女:“怎么?不敢杀吗?还是让驱使着离人钟的那人出来吧。我若是对你了,你恐怕也有杀身之祸。”
那刀锋,再次离着她的脖颈更远了些。
三言两语,便让这蒙面男人心中有了顾忌,这少女的言语倒也厉害。
蒙面人话音变柔,又道:“你又何苦如此,若是之前答应我们公子做他道侣,也省得现在刀剑相向。”
“让你们公子人财两得吗?就凭他?一个金玉其外的酒囊饭袋罢了。”
宫装少女嘴角的笑容略带讥讽,她跪坐在那,慢慢梳理着自己的垂到腰际的长发,“等我梳个好看的头饰,你就动手吧。”
那蒙面人朝着侧旁的树林看了眼,目光也是有些迟疑,少了几分冰冷。
面对这少女的一心寻死,蒙面人却是没了办法。
河水中,鲤鱼撞了那透明罩子半天,脑袋晕晕乎乎的,也一直听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