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还是当姐姐的，很快打起精神 ，“反正他出关啦，想找他什么时候都能找到的。”
“还不如当鱼的时候，当了龙也没办法跟着他了哼！”小鱼跺跺脚，有些生闷气，贝壳被踩的一阵摇晃。
芷燕温柔笑着，揉了揉小鱼的脑袋；小鱼现在能让那龙角自行出来或是进去，很是有趣。
“好啦，跟我去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担心三哥，不过必然有他的考虑就是了。”
芷燕所说的，乃是周舟之前再三和她嘱咐的一事——若是项羽到了一个名为垓下的地方，一定要阻拦他出战，立刻用玉符通知自己。
如今的俗世气运，对芷燕的压制并不明显，对小鱼也没什么影响，因为她们两个在龙宫都领了个水将的令牌，算是天地间的‘小吏’。
“对了小燕儿，”小鱼像是想起了什么，歪着头问着：“我感觉，天使姐姐像是变了一个人呀。”
芷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嗤的一笑，“不是天使姐姐还能是谁？你别说笑啦！天使姐姐一直跟着大哥，只是咱们百多年没见过，所以感觉有些陌生吧。”
“不是，是她……突然对我们好好哦。”
“为什么这么说？”
“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