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天蓬叹了口气，笑道：“总归是不想上，能不上就不上。”
“那你舍得？”杨戬又问。
“自然是舍得，”天蓬挑挑眉，“这水军我一个不动，只需要陛下派人过来接管，我还可以一点点提拔、在水军中帮此人竖立足够的威信。”
杨戬眉头一皱，并没有说什么。
彩云仙子有些好奇，想用仙识看一眼，但现两人的身影被一股灰色的气息覆盖，完全无法查看。
隔着屏风倒是可以勉强看见，杨戬的手指在桌子上滑动，似乎写了点什么。
天蓬倒是光明磊落的很，笑了声，摇摇头，没有接话。
杨戬又写了一句，天蓬又是摇头。
彩云仙子眨眨眼，也没敢多探查什么。
杨戬写的是：玉帝并非宽容大度之人，你需要找好足够的倚仗。
“嗯，多谢你提醒了，”天蓬苦笑了声，“我归隐的心意已经完全定下了，怕是不能更改，而我对陛下的忠心也是定下了的，相信陛下不会为难我才对。”
杨戬淡淡点头，并未多说什么，反而是道：“咱们再打过一场吧，进来我军务繁忙，总要外出征战，若是等下次回来你不在了，怕是就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