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与他自己在原地说话,并无差别。此时他感受到婸辕赕心中并无多少恶意,当即欲助他打破现有修为的困境,从而更上一层楼。
刘迦稍稍收摄光茫,婸辕赕立感身前压力减少许多,刚才被刘迦光茫穿透身心而无法思考的感觉,也开始渐渐消失。却不知刘迦心中本无好胜之念,婸辕赕只要自己心无恐惧、心无障碍,自然不会将对方的自性之光变现出逼压之势。
此时婸辕赕已感受刘迦气势中大有温和之意,心境也跟着平和许多,却听刘迦正在问道:“辕赕兄,你如何修行?”
婸辕赕微微镇定心神,但对刘迦尚存敌意。他这执着的心念面对刘迦的自性光茫,也跟着相由心生、境由心转,支配他的身体、支配他的六根感受,使他感到说话间舌头不够灵活,大起不知所措的茫然惶惑。
好一会儿他才压抑着体内起伏的情绪,对刘迦说道:“我所修的法门也很简单,就是不受一切。所谓不受一切,就是不接受一切外来境界的诱惑逼迫,也不理会一切自身望的干扰,让心自然,率性存真。”
刘迦笑道:“不受一切?那受不受这个‘不受一切’的观念?”
婸辕赕见刘迦的光茫渐渐收敛,只有一个身形在自己眼前,他信心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