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毫无破绽,可刘迦自性的光茫照样深入其中,竟将那声音变得吱吱呀呀、嘎然无序,最后纷乱破碎而渐至销声匿迹了。
刘迦朗声道:“这位喜欢唱高音的哥们儿,你刚才说要我魂飞魄散,想来是抱着万物有生即有灭的观念了?那万物从何处生,向何处灭?”
那人被刘迦破了“壁立万仞”的法术,气势为之大减,又听见刘迦远远遥问,内心深处似感躲不开对方的问题,只好哼道:“万物产生之前,是无;万物毁损之后,当然也是无。从无处生,向无处灭。这道理你都不明白,如何敢与人辩修行至理?”
刘迦心念一转,整个形象竟已出现在那人跟前,从灿烂光影中直接探身相向,对着那人问道:“那老兄所谓的无,又归于何处?”
那人身材巨大,秃顶光亮,耳际留着短发。刚才交手后,他已对刘迦心怀忌惮,转眼见到刘迦竟在眼见,不由得退开一段距离,脱口道:“无就是无,啥都没有,能归于何处?”
刘迦笑道:“倘若你修行的结果也是归于‘无’的境界,这个‘无’必然有个状态存在。既然有这个状态存在,又如何能叫做‘无’?你刚才所谓的无,是啥都没有,你又是如何知道那就是无的状态?”
那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