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末那识用比喻的方式,对所压抑的内容进行了表达,心结被表达成了身体上的肿瘤,而心灵上的痛苦,则被表达成了大脑的疼痛。”
艾斯琳多年的痛苦从未像今天这样被勾出来,从开始的暗暗抽泣,竟渐渐演变成无法按捺的悲哀,似乎整个人生的痛苦,从工作到恋爱,从个人到朋友,所有的悲情都像火山一样暴发出来了。
她此时的心没有意识“理智”的控制,不会去担忧别人的眼光,也不会去考虑自己的得失,一切纯任自然地宣泄,竟终于号啕大哭起来。
玛尔斯在一旁挠着头,苦笑道:“小白脸,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不会讨好女人的,大概女人要么就是被你弄哭,要么就是被你伤心,你……你真得不适合与女人交往呢。”
刘迦笑道:“相由心生,让她把产生病相的心识通过其他办法表达出来,那病相得不到负面心识的流注,自然而然就不能继续成相了,病相也就没了。”
欣悦禅在一旁却另有所思。艾斯琳的例子,给她的震动极大,她第一次从旁观者的角度来反省自己的快乐与痛苦,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痛苦似乎也源于一份虚无的执着。当你死死地认定一个人或一件事时,就像绳索被打上了结,心灵再也没有从前的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