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度锐角渐渐的展开,最宽处有半尺左右;在阳光的照耀下,苍黑的羽片呈现出许多大的七色光晕,十分的迷人;雪白的绒羽扎松松的,正好比羽片大上一圈,如果说这羽毛是把剑的话,那绒羽就真好是护手了;从离羽尖一尺的地方延伸一直到最尾端的棱行黑色羽轴,就好想是一把剑的中脊一样,坚挺无比;羽轴从绒羽尽头一直到根部有两握的距离却变成了圆柱形,然后一直往里收,到了最底端,变成了锋利的圆锥形。
这羽毛真的好象一把大剑啊,也不知道它的坚硬程度和锋利程度到底怎么样,要是行的话,那以后就把它当成剑来使好了,艾名眯着眼看着这羽毛,心中打算着。
“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然敢拔老夫的羽毛,不要命了吗?”
突然,从艾名的耳边炸出一个声音来,震的他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坐在地上。谁在说话啊,怎么跟打雷似的,好下人,晕头转向的艾名根本来反应过来,这声音是在对他说话。
“好你个狂徒,竟然敢轻视老夫,给我过来。”那声音的主人见艾名不理睬自己,只顾坐在地上发愣,不禁大怒,意念所到,无形的枷锁将艾名捆了个结实,悬吊的拉到了他的面前。
艾名直觉身子一紧,不能动弹,头朝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