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螃蟹的艾名问道:“这位壮士,不知您要小王做些什么啊?”亲王虽然是酒色之徒,但也不是苯人,所谓礼贤下士,必有求于人;又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道理还是懂的。眼前这个长相普通,行迹猥琐的家伙对自己这么好,肯定是有要自己半的事情才对。
艾名听见亲王说话,心说,终于来了。这才施施然放下手中的钳子,拿起餐巾抹了抹嘴,挥手屏退了下人,凑进了亲王,小声嘀咕起来。
可当艾名还没嘀咕完毕,亲王就大惊失色,大叫道:“这怎么行,我不干。”
艾名坐直了身子,冷笑道:“亲王殿下,您不干也得干,这可由不了您做主,您可想好了,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跟着我们干,另一条,我不说您也能猜得出来吧。”说完,艾名嘿嘿奸笑起来。
亲王颓然跌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是啊,如果不答应,自己怕是真的活到头了;可答应了又怎样,还不是与虎谋皮,还不知道下场是什么呢。想到这里,马度亲王不由对死去的丸芬城城主恨的牙痒痒起来。在开战之初,那城主就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丸芬城的防御是如何如何好,战斗力是如何如何的强,只管自己放下心来住下看好戏就成了。只怪自己一时心软,思谋着以后回了首都好向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