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有满腹的不情愿,也明白今日滋事实在关系重大,谁要是纠缠指不定就谁倒霉,只得乖乖听从安排。
他们一陆续转院,原本一直窝在角落里看戏,出了事一个个躲得比兔子还快的三房四房,此刻才又是惊恐又是谄媚地凑了过来。老老少少地都拼命地表示着忠心,仿佛接到圣旨时谁也不曾心里偷乐一般,更没恶劣地巴不得正房二房最好拼个两败俱伤才好似的。
“没想到燕培峰居然如此吃里扒外,家主对他们父子多信任啊,他们居然如此大逆不道地背叛家主,还恬不知耻地陷害家主。”
“幸好如今叛徒已恶有恶报,不然可真真天理难容了。”
“贤侄啊,作孽的是二房,可和老实本分的我们无关呀!”
“没错没错,家主,您老也知道,二房一直都瞧不起我们三房四房,我们也向来离他们远远的,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五叔(五伯),咱们可是一直都对您忠心耿耿的呀……”
“是忠是奸,我心里自然有数。”不同于方才还保持着一点礼貌,面对这群始终心怀怨怼,巴不得正房早日遭殃的墙头草,燕五云是半点好脸色都没有,厌恶地拂了下袖子,转向一侧,但目光随即顿在台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