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锐小声回答道:
“我好像告诉过你,是的。”
“我还听说,当年这位小姑,是负气离家出国了,近二十年没回过家,还不跟家里联系,她既然不把这里当家,还回来干什么,既然回来,就低调点儿好了,干嘛还要我们这么多人接她,她就这么大面子!”
“别乱说话,小姑可是爷爷最喜欢的女儿,这一别近二十年,终于回来了,爷爷就是想隆重一点儿,谁敢不听,你要实在不满,当着爷爷的面把你的想法告诉他,他要是能听你的,你是我哥!”
傅博龙听了傅博锐的话,当即缩了缩脑袋。
开什么玩笑啊。
别说二堂哥,就算大伯二伯还有自己的老子每人借给自己一个胆子,也决计不敢在爷爷面前胡说八道的,别看爷爷如今年迈,不大过问家族生意了,可是余威尚在,按照他那说一不二的性子,弄不好得把自己赶出傅家,那可就惨了。
“来了!”
傅晓松听到机场播报傅晓杨乘坐的航班抵达的消息,眉头上一喜,回头告诉傅青洪。
傅青洪虽然已经年过七旬,可是精神 尚好,加上经济优渥,保养得当,看起来要比其他同龄的老人年轻得多,手里提着一根手杖,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