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假惺惺地挽留了一番,最后傅青洪还特意开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给我,我呢,接了支票,就等于说断了和主家之间的一切牵挂,可以走人了。”
薛兴林一边说着,下巴上绺花白胡须有些发抖。
显然他对傅家辞退自己颇为介意。
虽说,供奉和主家之间的缘分,是迟早要结束的,虽然也有修行者两代甚至三代做主家供奉的美谈。
薛兴林可能没有料到这一天来得太过于突然,有些接受不了。
他来找陆戈,除了向陆戈道别,也有谈心倾诉的成分。
接着薛兴林简要地向陆戈说了一下傅博洛的情况。
“那这么说,傅家认为家族出现了一位半步道阶,就认为你这位凡品武师供奉多余了,就算傅家有钱,也不肯白白浪费每年的数百万奉金,是吧?”
陆戈的话听上去很残酷,甚至有些市侩,薛兴林没有否定,眼角中已然多出了泪花。
“别难过老薛,既然傅家不肯用你了,从此往后你们也两不相欠,也就不用考虑傅家人的感受,做事不必束手束脚的了,是吧,凭着你的本事,混个一年数百万,还不是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陆戈安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