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的样子,再说,就冲刚才他横压群雄的范儿,更不像是有事的样子,这才放心了。
“这个……陆先生,的确是我对犬子管教不严,您放心,错在我们,今天的事绝不追究。”
费劳平嘴上说得客气,可是他那肉痛的表情,出卖了他真实想法。
“是啊陆先生,怪我们对孩子管教不严,以至于跟歹人混在一起,我实在是抱歉,如果,先生不嫌弃,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和先生成为朋友。”
黄伍良算是一个狠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被人打脸后,仍然能够说出如此得体的话来,不但化解矛盾,还能够交好陆戈这样的人。
“我相信你们是有诚意的,不过,黄铭和费通没有说出全部的实话。”
陆戈并非不依不饶,但在他看来,有些事不能打马虎眼。
没有说出全部实话?
这下子,费劳平和黄伍良同时瞪着各自的儿子,异口同声道:
“你们又干什么了,快说!”
黄铭和费通都被各自的老子吓坏了。
他们都是家里的独子,在家里都是被捧在手心里受宠的,绝少见过自家老子对自己凶狠发火的样子?
“我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