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大,我递给他一支我特意买的“石林”烟,他接了却拿在手里端量了一会儿才点上。他说,他从不抽好烟,不是不爱抽,他仍需要奋斗。说着,便指了指隔三差五就要到天井中央的葡萄架下去烧水的我同学,我同学在家是老小,由于复读了一年,仍在念大学。
我说,我能理解,做父母的不容易。
说着话,他又干了三盅,显然有些超量,舌头开始有一些笨。他的酒量远不止这些,当时可能由于单干的原因吧,后来我曾见过他与人拼过一斤多。他说,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个实在人。
我知道他要开讲了,这是不少人要吐露实情的一个前奏。果然,他挑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吧嗒吧嗒嚼着开讲了:今天,你也看到了,办公室蛮复杂的。老的是一只老狐狸,会贴,不就是靠了副乡长的关系吗?
我不适时宜地插话说,不是还有乡长书记吗?
他说,屁,乡长跟他们穿一条裤子,书记被猪油蒙了眼,刚来,技不如人,象个瞎子。反正,我这么个年纪了,退休早了提拔晚了,吃点儿喝点儿拉**倒了。不过,你们年轻人可不能这样。我提醒你,对那只老狐狸可得注意,千万别让人给卖了,还帮着人数钱。两个年轻人,胖子心眼多,与老狐狸沾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