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总担心他出问题。
果如他所料,乡长出事后不久,所里便出了事,其时我已调至乡工委。所里出事主要因为财务太乱,连最起码的账本都没有,而且除了“林老”,人人都在管账,人人都在管钱。但我还是认为在人,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出了事之后,胖子回家做起了生意,成就绝不亚于后来的瘦子。
我主持所里的工作后,信奉的是创业,根本不想介入原来这些是非,但“林老”在主持工作期间,巧妙地回避了这些矛盾,把是非理所当然地推给了我。
此时的三人因经济纠纷已变得势不两立,每个人都在宣称,不为经济,只为人格而战,最终甚至惊动了检察机关。
问题处理期间,所长劝我,一定要站稳立场。我自然明白他所指的立场,但我不能去做违背良心的事儿,我自问做到了问心无愧,尽管感情上我还是偏向了已可怜兮兮的他。我并没有因此而获得谅解,在他接受了提前退休以工资逐步还债的处理后,他变得对我不理不睬,我永远也忘不了他那满是怨毒的目光,连曾经联系密切的同学也从此断了音讯,我几次主动写信联系都没有回音,最后他托人捎口信给我,说他爹就是我害的,他因经济原因勉强才读完了大学,让我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