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些方面的引诱,为我提供这样一次机会的是胖子。时间已经是我到安宁乡的三个月后,地点在胖子家里,他不仅邀了所里的所有同事,还邀了他们村的支书,说是给我接风。
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给我接风的人,我真的好感动。因此,我多次向所长提及去胖子家时购物用款的摊派问题并主动要求凑款,主任黑着脸说,说你年轻,你不信,不该问的就别问,今后有场合,只要叫你,不要问理由,更别充有钱人,只管参加就行了。
我知道他仍在为那天的事儿生气,便不再多问,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的花费早已由所里全部报了销,而且据说胖子到他们村又报了一份儿。——人的地位不到连探听的资格也是不具备的,当然主要是怕年轻嘴不严,不少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当时的我只管没脸皮地吃或者即使知道了也只能充作不知才算上策,然而这不是我的性格。
由于那个时候的同事一天当中只有在早晨点名时才有唯一见面的机会,所以攒了许多话要说,支书因为村庄是乡里数得着的村庄自然也是乡里数得着的人物,性格又随和幽默,所以那天的气氛甚是融洽热烈。
果如所长所介绍的那样,支书当真是了不得的人物,两杯酒下肚,酒场几乎成了他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