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诸如此类的工作,自然便显得任务繁重,但没有办法,千篇一律都在这样做。
两位年轻人都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光景,正好一胖一瘦。他们原都是村里打杂的小干部,同时来到乡里做临时工还不到三年的时间。
胖子初中毕业,腆着个大肚子,走起路来,似乎在挪,偶然搀杂着一点儿上下运动,让人怎么看怎么象只企鹅;他能吃能睡,只要稍有机会立即便能睡过去;他虽然经常穿一些上档次的西装,却多是披到肩上,懒得去洗的脚趁人不注意便会冒着热气从长时间不擦鞋油的皮鞋里蹓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常惹得“林老”不住地埋怨;他习惯于集日不吃早饭,每到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便到集上的煎包摊上旁若无人地去吃煎包。
他说他最喜欢吃煎包,尤其是韭菜馅的,遇有事急,他常一手用塑料兜提着,一手拿着吃,走路的时候也在吃,吃完了随便用纸一擦,手从不去洗。我曾跟他去吃过,但他从不用我掏钱。我不好意思,同时也惴惴不安,眼光总在不停地朝四周打量着,唯恐碰到了熟人,他便边吃着边含混不清地劝我,怕什么?笑人!
从外表看,他怎么看怎么也不象是个心眼儿最多的人,只有他那玩世不恭却单往人心里送的谈话才能让人真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