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她的之前,也不知她是如何混过那个初夜的,或许她会编造一个谎言,反正,她老公待她很好。
我当然也没有勇气告诉我的杨丽,但我的异常还是引起了杨丽的关注。
说起这异常,或许我真的好无聊,竟终日里不停地想关于她是如何瞒过她老公的事儿,为此,我甚至为她设计了上百个谎言,只不知她是否曾经用过其中的某一个。
显然地,人在极力地关注某个事件的时候,注意力竟不易移开,渐渐地便似得了病。
既然杨丽认为我得了病,我便自认得了病,竟然加剧了这病,连晚上也常常戄然而醒,甚至会说着呓语。因担心事情败露,晚上就不敢睡觉,越不敢睡觉,病愈甚,终于倒下了。
杨丽就遍访名医为我诊治,可那一刻的名医似乎都成了庸医,都说我没病,而我却浑身轻飘飘地毫不着力。杨丽大急,误以为我得了绝症,我竟因此而享尽了人间温柔。
直到有一天,我把这笔钱偷偷地以她的名义存到了一个专户上并将之藏到了一个不易找到的地方,我的病才见好了。
但有一点儿是肯定的,那就是我的家庭依然稳固,尽管这个家庭已了无生气,常常让我连生存的目标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