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那种混乱的局面下,裁判根本就没来得及记录下最后的一手棋,所以比赛被取消了。听了这个消息后,大哥久久的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躺在那里。一直到了晚上他才对温快说,如果这次比赛中国失利的话,他就是最大的罪人。我和温快劝了他很长的时间,他仍然不肯释怀,直到温快说你会来顶替他出战的时候,大哥才高兴起来,并且说只怕你不肯同意,如果你肯来并且又同意出战的话,他刘长风总算是可以闭着眼走了,言语间,竟是丝毫没有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满心里只是他的围棋。”
琳风说完,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笑了笑说:“原以为这几天里泪水早已经哭干,没想到见了三儿你,竟然又流了出来。好了,不说了,你还是先进去吧,大哥怕是等的急了。”
木森点了点头,轻轻的用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刘长风静静的躺在那里,许是一夜没睡后的疲劳,他微微的闭着眼,胸口上下起伏着,鼻息显得混浊而又凌乱。
木森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的打量着刘长风。短短的一段时间没见,刘长风比木森在温快家见到他的时候又瘦了很多,身上的那层薄薄的棉被怎么也掩饰不住他那嶙峋的骨架,然而木森却知道,在刘长风那嶙峋的铮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