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不行。”
胡子兰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喝了口茶后,说道:“小赵,这些咱们先不忙着说,我听你刚才话里的意思,好象还有其他的一些方法,你不妨说来听听。”
赵成拍了拍头说道:“对对,咱们刚才说的一种简便易行方法,但是对咱们来说却又是最不合适的。下面还有几种方法,我说出来,给校长参考参考。”
胡子兰起身给赵成的杯子里续了点水,又递了根烟过去,说道:“你说细点。”
赵成点了点头,说道:“这剩下的几种方法大体上可以分为四类。”
胡子兰一惊,问道:“四种,有这么多吗?”
赵成回答道:“这四种只是我所知道的,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我就不知道了。”
胡子兰说道:“那你继续说。”
赵成说道:“这第一种就是在分组上面动动脑筋,就拿前年的定段赛来说吧,当时组委会借口参赛的人多,要分成b两组来进行比赛,从表面看上去好象这没什么,可是这分组的人选却完全是由组委会来安排的,直到比赛前的一段时间才告诉教练和家长,等棋手知道了自己被安排在哪一组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了。”
胡子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