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咋个回事情哦?”柳勇半蹲在座位上,用四川话喃喃的念叨着。
不过是短短的十来分钟,在木森一连串的手筋之后,原本属于黑棋的实地被白棋连攻带消,只剩下四十目左右。
这些并不足以令柳勇头痛,虽然自己的实地大大的缩减了,但是白棋的实地也未因此而渐长,让他感觉到麻烦的是棋盘右边的那个劫。在开这个劫之前,他自信满满,觉得白棋的劫材无论如何都没有自己多,他有足够的信心去打赢这个劫。
然而真正的走下来,柳勇才知道现实情形远远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毫无疑问,这个劫黑棋要重的多,当初选择开劫,那是因为黑棋仗着劫材有利,但是当木森在中腹走了一手看似毫无关联的棋之后,柳勇才恍然的发现,白棋已经根本不需要去打赢这个劫了。
柳勇痛苦的拔着胡子,现在的情况是,他即便打赢了这个劫,白棋也将在中腹围出近二十目的巨空,如果放弃这个劫的话,那整个形式将会更加的惨不忍睹。他没有想到,木森当初作劫的意图根本就不是为了破点自己的一点空,他只不过是利用打入的残子将白棋的外围走厚,这样一来,无论劫的输赢,白棋都将稳操胜劵。
“唉,高者在腹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