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方的时间显示,对手还有七分钟才进入读秒。
“现在与自己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放出这最后的胜负手。”木森在破掉原本就被黑棋放弃的空之后,无奈的瞄上了对手看上去略显单薄的角。
现在白棋的空虽然不多,但是都很实在,如果这最后的胜负手能成立的话,整盘棋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最后以小官子来决定胜负将不可避免。
时间已经不允许木森再去犹豫,草草的计算之后,木森悍然的点入了黑棋的角空。
这一手显然已经在费立新的意料之中,没有丝毫的犹豫,黑棋紧紧的顶住。很显然,费立新并不希望通过官子来决定这最后的胜负。
“顶住了?这样的话,应该有点机会了吧?”木森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亮光。
“败着!败着啊!”钱立在所谓的对局室里跌足长叹。
“败着?怎么个说法?”李理脸色一紧。
本已散开的记者们又围拢了过来,钱立的表情显然并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相比较起李理的赌注,这区区的一餐饭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说啊,老钱。”李理催促道。
“唉-----”钱立发出呻吟般的叹息“这小费---这小费,前